夏灯要起身远离他。
游风不让她起,认怂改了口:“学识而已,一家有一个懂就行了。我把你那份学了,你玩儿你的。”
夏灯仰头看他:“你这是把我当花瓶了?”
游风笑了,唇角浅跃,薄唇微张,白牙露出一点马脚,即便脸上都是青红的伤痕,也过于俊俏了。
他少笑,为数不多的几次也是给他的小潜水艇,但他的小潜水艇可不领情:“你笑什么?”
“不然呢?你一直以为你是什么?”
夏灯要回家了,坚持从他身上起来:“我要回去了,放开我。”
游风不放:“你先告诉我,你刚才小声说了什么。”
“我说,我爸妈要在北京待一段时间。我管不了你了,你自己想办法照顾你自己。”
刚说完,妈妈的电话又打来,她趁机挣脱游风那一只好手,站起来接通了:“妈。”
“难舍难分吗?”
“……”
“你爸都忙完工作回来了,你还没回来。”
“我这就回去。”
“你要是舍不得跟他分开一会儿,那就带回来,正好你爸最近案子进展不顺利,一肚子火没处发泄……”
“马上。”
夏灯匆匆挂了电话,也不收拾了,拿上包就要走,走两步返回,问游风:“我能戴你的帽子回去吗?”
游风轮椅的把手上就有个棒球帽,拿下来:“过来。”
夏灯走过去,低头。
游风给她戴上。
夏灯要戴口罩戴时候,游风提醒:“这就走了?”
“嗯。”
“就这样?”他暗示得很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