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风说:“咱俩在这儿认识,是因为咱俩都有病,也都有钱。”
“……”
夏灯才想起问这个问题:“你什么病。”
“遗传病,或许。”
“或许?是说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吗?”
“嗯。”
“那你好幸运啊。”夏灯说:“我确诊障碍性贫血,就是我体内缺一点东西,不能造血。”
“影响大吗?”游风扭头问。
夏灯摇头:“没觉得。”
“那疼吗?一些部位。”
“不疼。”
“嗯。”
“你嗯什么?”
“我的血可能有遗传病,不然输给你一点好了。反正也不想要。”
夏灯想到那个高大的有暴力倾向的男人:“他真的有狂犬病吗?”
“他妈死了,他爸看不上他,他妻子要坐牢,他事业也危机了,一直吃着镇静剂和安眠药还是想发泄,总得找一个出气筒。左看右看都是我合适,那能让我好过吗?”
“……”夏灯明白了,牵住游风的手:“报警的电话你知道吧?”
游风看着她牵住她的手,再抬头看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小蠢货,她还教别人。
但他没说不好听的话,还点了头。
“他再动手你就报警。”夏灯说:“我妈妈的朋友里面有律师,你要是需要,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下。”
游风听小蠢货说话还挺有趣,顺着她的话说:“嗯。”
夏灯教了游风很多保护自己的方式,但她好像没有受到过伤害,不知道当伤害来临,这些方式治标都不行,别说治本。
游风却没有打断、反驳她,听她叨叨了一下午。
再一次见面到年关了,还是熟悉的住院部,夏灯去找游风,到门口听到一个爷爷的声音跟一个青年大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