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也不是很害怕,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也不装逼、逞能,平静地回复:“不是,我不知道哥你跟夏学姐现在还有联系。”
游风松了他:“滚蛋。”
“好的。”周末点下头,也没再回冰淇淋店,冲街对面冰淇淋店门口的老板妹妹抬了抬下巴,打声招呼走了。
老板收拾完楼上的残局,下了楼,走到门口,跟她妹妹说:“你刚对夏灯说的那两句,觉得合适吗?”
妹妹没答。
老板看着游风站在夏灯车前的这一幕,又说:“你是喜欢你这个叫周末的同学吗?”
“我?喜欢他?得了吧。”妹妹哼笑:“我高考六百九,他才二百六,配得上我吗?”
“那你说那些。”
“我对夏灯也没有敌意,顶多是事情太突然,我又对周末喜欢夏灯的点滴了如指掌,有一点为他不值,就下意识说了难听话。”
“嗯为他不值,那你刚才,冲下来,让夏灯道歉那个架势,好像是为我店里被弄坏的东西不值的样子,装出来的吗?”
“也为你的店不值,不冲突。”
“你现在冷静了吗?还觉得是夏灯的责任吗?”
“当一个错误观念被视为正确了很多年,是不能被轻易纠正过来的。”妹妹说:“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打架,历来不管原因,罪魁祸首都是女人。我即便知道没道理,但因思想被禁锢,很多认知蒂固根深,而下意识认为确实是女人的错。”
妹妹说完很久老板都沉默不语,只是看着夏灯车前的游风。
张恩惠这时从楼上下来,白着一张脸出了门。
老板才又说:“你那个朋友,你让他放弃吧。夏灯来时候,我问她跟那帅哥还有联系吗。我都没说帅哥是谁,她直说没有,就是说帅哥这两个字在她心里已经有代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