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女孩抢说了一句,又咂嘴:“是,是好看,但我惊讶是我见过。”
本来没反应的夏灯,突然看过去。
老板也挑眉,想说她怎么可能,又顿住了,想了想:“对啊,她那时候高三,你高一……嗐,你那时候住校,我以为还初中呢。”
那女孩没说话,也没再看夏灯,边收拾东西边说:“我走了,晚上可能晚点回来。”
女孩一走,老板请夏灯坐下:“还要老口味?”
“嗯。”
老板又笑:“好勒。”下楼时,又扭头:“那帅哥,你们还有联系吗?”
“没有。”
老板一愣,随即笑了:“好。”
夏灯昨天从酒店出来就开了飞行模式,所有通信软件全部退出,支付软件也没幸免。
不想理他就消失得彻底一点。
不然嘴上说“我走了”,结果一打电话就接,多没劲。
帅哥。
他帅吗?
夏灯托住下巴,看向窗外,天阴下来了,好像要下雨。
天色一沉,她心里也更闷了。
早上起来那会儿最疼,上卫生间时发现还出血了。
她知道处女膜破裂会出血,但不确定自己成为运动员后,它还是完整的。
昨天做的时候出血了,她还以为运动没有撕破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