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夏灯痒,躲开了。
“没有是什么意思?”
“就是,没有。”
游风攥住她的手腕:“你刚才答应跟我在一起了。”
“但这不是其他事的通行证。”夏灯能感到游风的体温高于她,呼吸也是,白茶香掩盖了烟草味,他来见她还专门处理了烟草味吗?
心机。
就像他故意留在郊区的农家院,也像那次要她去网球馆接他,他就想让她去接他,他理由烂又俗,装可怜扮委屈,浑身上下是心机。
可她还是去了。
她真的不讨厌游风。
他很坏,但她从没讨厌过他。
像这样,靠近。
也不讨厌。
“通行证,是什么?”
“就是,通行证。”夏灯不能听他低低地说话了,酥酥麻麻,奇怪死了:“别装。”
“装什么?”游风像是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
“……”
夏灯不是经常沉默,是游风的话她经常性接不住。
他不知道?他个大男人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不知道又为什么把她抱上来?谁会信他心里是单纯睡觉?
她推他:“你从我身上起来。”
游风下巴搭在夏灯肩膀,脸埋进她颈间:“困了。”
“……”
他快接近二十四小时不睡了,其实还可以撑下去,但没必要,抱着夏灯睡,他不想再撑了。
夏灯偏头能闻到他的洗发水香味,应该说是她的洗发水。这院子里的洗护用品全是她常用。
他们现在是一样的味道,除了他嘴里的白茶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