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处突然安静,夏灯靠着桌,左手攥着右臂,看着窗外,沉默了很久。
舒禾也看窗外:“马上四月了,雨应该会少点吧?”
“涂州,沿海城市,风啊雨啊的怎么少得了?”程程接话。
舒禾看了眼天气预报:“刚才气象局群发短信,临时提醒晚上有暴雨呢,黄色预警。”
“下吧别停,淋死一个是一个。”
“缺不缺德啊,肯定有不少人还没回去。”
“那怪谁?我早上看天气就显示晚上有强降水,但凡看个天气预报就不会那么点背。”
……
暴雨也会有车接单。
夏灯收回眼来。
程程看了会儿本地动态,笑了:“淮知路堵车了,那不是完犊子了吗?贵族小学、中学都得走那条路,估计得困住一条龙的超跑大奔。”
“就是因为他们所以才会堵啊。”
“确实,一家子恨不能开八辆车去接一个小崽子。”
“那边有个收费站,这个点也在检查健康码,全赶一起了,怎么也得半夜才能疏通了。还想去那边吃个驴肉火烧呢,算了。”
“还吃驴肉呢,你都快跟驴一般蠢了。”
“你放屁!我很精!”
……
她们瞎聊着,夏灯在想别的事。
游风去的网球馆就在淮知路上。
夏灯打开地图看了一眼,淮知路那一骨节的红色着实扎眼。
这个天气,这么堵,怎么会有车接单?
她突然说了句:“我要不要去。”
舒禾和程程一齐看向她,一齐问:“什么?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