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在开玩笑,我有气无力的白了她一眼。
“你还真别说我朋友圈里好几对都领证了。”她说,“毕业的时候带球答辩,现在孩子都有了。”
这事儿现在不新鲜,不过还是挺惊讶的。
“唉。”我叹完气叫她,“放首歌听吧。”
晓光低头在酷狗里找了很久,然后我听见钟淑漫用粤语在唱给自己的信。房间里只有两盏台灯亮着,我从桌上找了本书看。
离开家的时候挑了很久,最终带了浮生六记。
我不知道有多羡慕沈复对妻子的感情,他用寥寥文言将他们平淡清贫的生活叙述的有趣极了。后来我总是想找那么一个清净的地方,然后和喜欢的一切在一起。
钟淑漫把歌唱完了,晓光向我感叹。
“周耀辉的词写的真好。”她说。
听到这个名字我楞了一下,想起大学时候有一次深夜睡不着室友们聊起歌坛作词人。室友说起周耀辉的下流,甚是喜欢那句“高楼和洪流”。
我说:“我喜欢陈佳明。”
晓光一脸疑惑,自是没听过这个人。
“写‘阳光总在风雨后’的那个陈佳明。”我给她解释,“许美静知道吗?”
晓光“呃”了一声立刻搜索引擎。
她的眉头愈皱愈紧我了解,当年流传的那句“成也佳明败也佳明”让多少人为许美静难过。他给她写词短短两年将她捧上了天,即使她再钟情他的已婚身份终是难以改变。
“你喜欢她哪首歌?”晓光后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