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分明是自由发挥的!
怎么就这么脸皮厚到面不改色,一连念了好几段。
赵锦诺又忽然顿住,他当时念的,应当都是他当时心中想的……
赵锦诺只觉对某人的认知,又到了一处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早前的,都是冰山一隅。
他应当还有一堆压箱底的幺蛾子没有使出来。
什么早前的绮丽繁华,玉骨酥软,似是都抛到了脑后,赵锦诺也掀起帘栊下了马车。
本在同鸿胪寺官员说话的阮奕,见她下了马车,目光微微愣了愣,却又不好直接寻了她问话,还是心猿意马得同身侧的人说着话。
余光瞥见她寻到早前的鸿胪寺官吏,不知说了什么。
官吏笑着应好。
等她转身重新回了马车上,阮奕才收回目光。
暂歇结束,还有一个多时辰到笾城驿馆。
阮奕撩起帘栊,上了马车,见赵锦诺好好坐在马车中,聚精会神看着早前那本《风语记》。
阮奕嘴角抽了抽,心中暗道了声,不太好。
“阿玉,我错了。”
坦白从宽,百无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