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织云说,莲子羹是你做的?”宴书臣问。
赵锦诺应道,“嗯,正好阿奕让送莲子来,说爹喜欢莲子羹, 我正好会, 就熬了一些, 加了少许红枣, 枸杞, 不知道爹喜欢什么, 没做太多。”
称呼又不自觉从宴相变成了爹。
宴书臣笑笑,也不戳穿,轻声道,“好喝。”
赵锦诺也笑笑,“那下次再来的时候, 锦诺再做。”
恰好傅织云入内,收拾了桌上的碗勺。
宴书臣接着问,“奕儿在忙?”
赵锦诺颔首,“他同宁远侯在一处,说是今日要去容光寺,来回许是要三两天,临走前交待,让我来府中看看爹。母亲今日也出发云州了,大哥陪母亲去云州探望姨母,回来应是十一月的事情了。”
阮奕惯来孝顺,宴书臣莞尔,“家中的事还忙得过来吗?”
阮府内宅之事,他本来不便问起,但锦诺正好说道郁夫人去云州,他问便也合情合理。
赵锦诺笑道,“母亲交待得细致,又有陶妈妈帮衬,应当还好。”
宴书臣也点头,话题回到阮奕身上,“这个宁远侯,年纪虽不大,城府却不小,在南顺国中看似做了不少任着性子的事,但大抵都是打着幌子,在为朝帝做事。”
忽然听宴相提起谭悦,赵锦诺微颚。
年纪不大,城府不小……
似是,同她认识的谭悦不同。
亦或是,谭悦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