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殿下的意思?”袁开阳诧异。
阮奕轻叹,“暂且不说殿下的意思,即便殿下当真觉得在阮府下榻不妥,宁远侯都先到府中饮茶水了,阮家自是不能只招呼茶水的。今日是宁远侯远至,简单的酒水接风洗尘要有,等酒水饮完就到什么时候了?便是殿下不想他留在我府中,他今晚应当也不会去别处。”
阮奕这么一说,袁开阳才反应过来。
这宁远侯看似话里话外一个重字都没有,却处处都牵着旁人鼻子走。
袁开阳吩咐人照做。
阮奕似是想起什么,目光忽得瞥向一侧的凉茶铺子处。
早前坐在那里一直吃花生的人,不知去了何处。
难道他想错了,不是同宁远侯一处的?
阮府内,赵锦诺正在看阿燕给的册子。
这一两月,阿燕在京中置了好几处铺子,赵锦诺本就不缺钱,铺子便也置得快。
柱子他们差不多十月中旬会到京中,眼下应当也没有几日了。
要提前寻好落脚的地方。
阿燕正好问起,“这两处苑子,一处离府中近些,另一处离西市的铺子近,看大小姐的意思,将苑子置在哪处合适?”
赵锦诺将册子还给她,“都置了吧,离铺子近的,日后让庄子上来的人落脚;离府中近的,也置下来,日后总有用的上的地方,近些也方便。”
阿燕应好。
等阿燕离了屋中,赵锦诺不由看了看天色,都戍时都过了一半了,阮奕果真还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