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间真是欣喜,“大白兔……”
他温文笑了笑,“只是等到南顺的月余,我应当都无时间陪你一处……”
她眼中的笑意也浮上眉梢,“我自己一处就好,不用担心我。”
他嘱咐,“去到何处都要让禁军跟着。”
“嗯。”她颔首,只是又顿了顿,“爹娘那里怎么办?”
要离京四五月,中途还有个年关,不是小事,亦不好糊弄过去。
他鼻尖贴上她鼻尖,“阿玉,家中的事,我来想办法就是。”
她忽得心中激动不知当如何表达,只得俯身拥紧他,“阿奕,你怎么这么好?”
她整个人近乎挂在他脖子上,他微微踉跄,嘴角却又忍不住勾了勾,“你的大白兔,不对你好,该对谁好?”
她在他怀中坐直了看他,因为坐直,便高出了他许多,俯眼看他时,认真道,“我真的画的很好……就是,一幅画可以价值千金那种……”
他轻“嘶”一声,眉头拧得更紧,探究道,“赵锦诺,要不你好好同我说说,你这些年在新沂的庄子上还干了些什么事儿?”
赵锦诺笑道,“都告诉你了呀……”
他微微挑眉,她吻上他皱紧的眉头。
下一刻,在她的惊呼声中,他抱着她翻身滚在案几一侧的小榻上,袖间带得一侧的水杯摔在地上,清脆几声。
宋妈妈听到屋中动静,吓了一跳,怕是出事,连串脚步声往内屋这边来。
赵锦诺恼火看他,他将她护在怀中,对行至内屋门口的宋妈妈道,“宋妈妈,我同阿玉闹着玩呢,不必进来了,有人怕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