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轻轻抚着他的后背,低声道:“我也爱你。”
“学生知道。”赵政脱去外衣,从衣襟中取出了四枚串着铃铛的镯子和一个沉甸甸的药匣,一边亲吻一边诱哄他戴在手脚腕上。最后打开药匣,挖了一片厚重浓郁的膏体,轻蹭着嬴政的耳廓,低磁的声音里带着蛊惑的意味:“别怕,我轻一些。”
夜半起了大雨。
雨声中隐隐约约传来急促又凌乱的铃声,叮叮当当的响了一夜,大雨越发的急,掩盖了那一阵阵破碎低哑、时而带着颤抖和痛苦的声音。
第二天……
嬴政一睁开眼就想把赵政扯过来揍一顿。他猛地坐了起来,手脚上的铃铛镯子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赵政在他身旁半躺着,手里批阅折子,听见铃声条件反射般抬头看了过去,就看见他的陛下重重地嘶了一声,扶着腰一点点慢吞吞的躺了回去……
赵政唇间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嬴政看着他那得意的样子就火大:“太医呢,朕要看太医!”
赵政:“谁都不能看。”
嬴政抬脚踹他:“……混账!”
脚腕上镯子又铃铃铃的响起来,赵政躲了一下,把他按回去,完全置若罔闻,自顾自道:“还想听个一天一夜,好听。”
“闭嘴。”
“下次别忍着,都把嘴咬破了。”
嬴政才明白他说的好听并不是说铃铛,额头上青筋直跳:“……你闭嘴!”
赵政看他眼角都红了,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羞,轻笑了一下,取过旁边案上的小药匣,这是夏无且调制的舒缓的药膏,外用内用都可以。
赵政凑过去轻轻啄着他的眉眼:“再涂点药,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