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静默了一瞬,“他……”
看嬴政的反应,系统觉得自己嗑c的愿望要碎掉了。它小声道:“陛下……你是不是很讨厌这种感情啊?”
“不。”
嬴政觉得赵政本人都未必能分得清这种感情。
他从来不是逃避问题的人,但唯独这件事,他觉得非常棘手。
潜意识中,他并不想让赵政知道现在的魏如是长安君赵厘。否则,他几乎可以想象爱意值会涨成什么样子。
那个时候,他该怎么面对赵政?
如果赵政知道赵厘其实是多年后的他自己,又会是什么反应?
嬴政觉得一定不会是什么好反应。赵政会因此厌恶他也不一定。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茫然的情绪,上一次这样失措,还是知道母亲和嫪毐生育孩子并意图谋逆的时候。
即便如此,他还是非常冷静理智地反利用了一把,拔除了盘根错节的吕、嫪及外戚势力。
这一次,嬴政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这好像,触及到了他的盲区。
三天后,护送魏国质子的人马缓缓驶入咸阳章台宫。
嬴政下了马车,略一整理衣衫。
他环视着连绵的宫殿楼阁,不禁有些怅然。
除去最后巡幸天下的十年,这几乎是他度过了一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