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皱起眉:“魏如呢?”
“魏公子?魏公子不在现场,据说是当时内急。”
嬴政又问了几个问题,侍卫一一答复。最后他道:“赵假是不是进宫了?”
侍卫微微一怔,不明所以:“是、是的,刚刚进宫不久。”
“嗯。”嬴政已经走出门口踏上车辇,“你退下吧。”
府令挥鞭,马车急急往赵王宫驶去。
嬴政隐隐预感到,现在去或许已经有些来不及了,他按住了府令的肩膀:“你去平原君府邸,带几句话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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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宫内,赵太子偃正痛哭流涕,他最宠爱的儿子被人打断了鼻梁骨,心疼死他这个当爹的了。
赵王被他哭得不耐烦,厉声道:“好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身为赵国太子,就是一个哭包废物吗!”
赵偃道:“儿子倘若被人打去半条命,难道父王不心痛吗?”
赵王语塞,狠狠瞪了赵偃一眼:“你?你要是被人打成这样,说明你无用!”
赵偃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他知道父王从来就没看好过他,转而道:“儿子恳请父王将这两个质子依罪论处!”
他指着一旁跪着的燕丹和赵政,“敢殴打王孙,这简直不把父王您放在眼里!岂能宽恕?”
赵王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现在还气着呢。但是,燕国那个太子还好说,燕国弱小,赵国从来不带怕的,让他头痛的是秦国这位。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赵假请见的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