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闻,泽渊身上虽然是黑暗的气息,但也是干净凛冽而纯粹的。
不像这魔宫里……
一股妖怪骚味儿。
白翎阳‘啧啧’两声,简直是捏着鼻子往下走。
越往深处走,白翎阳越觉得魔宫非常熟悉。
比如那横梁上他本以为该镶着夜明珠,但是这里却镶嵌的是个什么会发光的鱼眼球。
比如那块屏风上绘着的该是一支桃花,这里却绣着深不见底的黑渊。
一路白翎阳心情都不太好,如果不是要偷偷摸摸的进去,他早就掀桌子了。
蓬勃浓厚的魔气之中,白翎阳一路沿着蜿蜒的通路一直走到水镜里的阴牢内。
远远看去,那只白毛小兽正在被阴铁吊着在法阵中央不省人事。
血粼粼的,奄奄一息。
即使是魔气冲天,白翎阳也敏锐地闻到了一丝熟悉而亲切的气味。
白翎阳怔怔道:“他闻起来有点熟悉。”
小饕餮:“呜哇哇七哥!!!”
白翎阳拧起了眉头:“嘘,小点声。”
小饕餮呜呜呜地:“救他呀父君,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