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疏朗如日月都甘愿在他的怀中,已经极力缩减的强大的威压从他身上溢出,让人不得不底下头颅,不敢抬头仰望着他。
松长老眼中划过一丝赞许,一些事情他已经知道清楚了,但未曾料到于阳国的皇帝玉泽渊竟然是如此惊才绝艳之人物。
泽渊怀中正抱着睡的正酣的白翎阳。
禁术施展的代价就是白翎阳虚弱的更加厉害,常常醒一个时辰就要睡上两三个时辰。
这个世界中白翎阳的身体还是鲛人,能够滋养他的最佳地点,定然还是孕育出他□□的南海。
于是泽渊在把于阳国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后,让玉冉代理监国,自己则带着白翎阳一路踏碎虚空来到南海。
众鲛人见到他们来了,便行了个礼,算是给这位人皇一个面子。
关于皇城内白翎阳施展禁术的消息,松长老也早略有耳闻,现如今切切实实见到自己一直看好的白翎阳昏睡在玉泽渊的怀里,俨然一副元气大伤的样子,心中难免酸涩起来。
这是他最得意的弟子,更是整个鲛人族群中的天之骄子。
自蓬莱一别,想不到如今却成了这副样子重逢。
松长老抬手轻点过白翎阳的眉心间,白翎阳蹙眉嘤咛一声后睁开了眼睛。
见到熟悉的松长老,白翎阳想要下来行礼,却发现自己还被玉泽渊牢牢地抱住。
他抬眼瞪了一眼这人,却听耳边玉泽渊传音过来,“你身子元气大伤,我不抱着你不安心。”
这人还真的把他当做什么易碎的瓷器不成?
白翎阳失笑,但体内的虚弱却是时时刻刻地搅动着他的神经,让他只想睡到地老天荒。
南海海水被松长老一敲杖瞬间分割变成两半,水在被灵力的束缚下渐渐分出一条直通海底的路来,玉泽渊却拦住了松长老施法的双手。
“无需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