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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并着走,少年面若冠玉,玉泽渊遮着斗笠看不清,但就这一身气派宛若玉山之瑰,白翎阳少年模样,黑发金眸的脸庞精致无双,两人频频引动的旁人侧目。

平心而论,玉冉生的也不差,面容端着且自带一股风流意气,但和这两人站在一起光芒自动下降了不少。

那两人脚边都被少女们扔了不少手帕和花朵,这是少女的心意?

而他自己寥寥无几,一对比就越发酸了。

玉冉目瞪口呆地慢吞吞走过去,道:“这位是?”

玉泽渊语气淡淡地介绍了下,问玉冉可是见到了什么好酒楼?

玉冉强压住内心的好奇,说:“呃,那边,那边就有一个,我先去等你们!”

说完,玉冉带着随从一溜烟先走了。

白翎阳问:“这位是?”

“家弟。”玉泽渊敛了目光,说,“方才他自去一边看戏了,不必在意他。话说回来,你这珠子我看来似乎与别人的有些许不同,是为哪般?”

白翎阳想着那些珠子道,“我这珠子你可都得好好护着,都是有灵性的,天长地久说不定还能帮你延年益寿。”

鲛人珠既然是鲛人泪水所化,但鲛人并不是什么邪祟之物,常佩戴后经年累月地被灵气熏陶,自然会有好处。

不过鲛人的事情还是不说得好。

玉泽渊与白翎阳并肩往玉冉指的方向走。

他手中的扇子引起了玉泽渊的兴趣,“这扇子看上去也不似凡品,也是你们修仙长带的?”

修仙的事情白翎阳作为鲛人呆了五十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知道,只能随口瞎蒙:“是啊,扇子是我的法器,着可是独一无二的,你要看看吗”

说着就把扇子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