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天开始,白翎阳在空荡荡的屋里醒来,心中有些发闷。
人呢!
他要闹小脾气了啊。
迟泽渊发现自家小孩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了自己,他困惑不止,自己和半身都有暗中找小孩谈过,但小孩见到他就笑哈哈地别过头去又不肯说一句话,这件事情让迟泽渊罕见地受到了打击,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连日两个人格都在散发着低气压,吓得秘书小姐连连给白翎阳打电话。
秘书小姐:“小少爷,最近还好吗?那个,需要什么东西跟姐姐说呀,迟总最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翎阳内心呵呵一笑,表面天真:“没有呀,爸爸他还好哦,我也很开心啊,你放心啦。”
听小少爷这样说,秘书小姐将信将疑地挂了电话。
转眼就看到自家总裁散发着无敌冷气站在身后,没什么表情的脸盯着他,沉声问:“他说什么?”
秘书小姐战战兢兢地原话转达。
迟泽渊听后眉头皱了皱,气压更低了。
跟别人呀呀哦哦,还啊啊啦啦啦,跟我就是哦嗯好知道了?
看着自家冰块总裁浑身撒发着冷气离开后,秘书小姐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白翎阳单方面对迟泽渊的冷战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终于,在一个周五的晚上,冷冰冰的迟泽渊回家后看到那个看到自己呵呵一笑就溜了的小孩,心情不爽到谷底。
他的半身在脑海里说:行了,我来,你这样是没法解决问题的。
迟泽渊不置可否,把身体的掌控权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