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写抬手招呼几下,“不小心”地擦过刘山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

“听清楚了!”

刘山从半昏迷状态中痛得一激灵,忙不迭地叫道。

“这还差不多。”

赵清写重新站起身,看了眼七七八八动作各异瘫倒在地的沙包,缓声道:“大家都是有孩子的人了,我也就意思意思,帮大人教育小孩,帮小孩管管家长,几位不用放在心上。”

“意思意思”,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呢!

被单方面殴打的众人只是心里想想,不敢吱声。

拍掉手上的灰尘,浑身上下和来时没有任何分别的赵清写看着沙包们收敛安分的神情,很满意。

“当然,话又说回来,今天这件事,我们也觉得,打人是不对的,所以……”

等下。

话锋怎么突然开始变成这样了?

赵清写抿住嘴。

这些话不是她自己说的。

嘴唇和声带好像都在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赵清写努努力挣脱了这种短暂的、令人不舒服的控制,下意识蹙眉。

到底是林琪还是副本的强制意志?

现如今,赵清写的猜测更偏向后者。

揍人的时候不出来拦着,现在还想控制她就更不可能了。

破烂意志。

这次摆脱桎梏的难度比之前轻松不少,赵清写重新调整好呼吸,迎着一群人希冀她也会认错的眼神,微微一笑:“打人不对,但是打狗可以,还望诸位经过今天这件事后,能够牢记这个我和孩子教会你们的道理。”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