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步升这次甚至还没来得及牵上宋题。

见杨陶飞也似的没了人影，楚步升转头看着宋题张大嘴。

“宋哥，他是不是，没脑子啊？”

这也太好忽悠了吧？

宋题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看样子，未来效果不要太好了。

为了IP的事情忙碌了一个星期，庄重难得升起心思。

他把杨信叫过来问了问楚步升他们的近况。

当然。

重点是楚步升他们和陶阳有没有发生什么。

听他这么问。

杨信顿时眼神古怪。

他该说不愧是庄总吗？

杨信把楚步升他们最近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他们两个真这么做了？”

庄重惊了。

下一秒，他又露出一个有些满意的表情来。

不过啊，看样子他的两棵摇钱树，确实是很自觉啊。

杨信默默点头。

“是的。”

这一次他就不用问了。

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

虽然庄总是没有指示下去。

但是就连他都看出来了，庄总是何居心！

“那效果怎么样？”

庄重饶有兴致。

不知道这个新点子，怎么样？

杨信：“……”

怎么说呢？

他缓缓递上手机，翻开热搜。

“庄总您不如，亲自看一眼？”

看了就知道了。

效果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