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易,周特助叹气。
他生无可恋地摘下耳塞。
倒也不至于?
庄重看着他,似笑非笑。
“怎么,难道我们聊天就这么的不堪入耳?”
以至于周特助都要上耳塞了?
不就是,约个饭而已?
“您认真的?”
周特助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他推了推眼镜,“按照现行法律,如果对员工的内心造成不可恢复的心理创伤,也算工伤,您知道吗?”
“哦?”
庄重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意味深长。
“我怎么不知道会对你造成什么不可恢复的心理创伤,不如周特助举个例子?”
周特助:……
算了,他早该知道的,庄总从很早开始就不做人了。
至于他?
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打工人罢了,和黑心资本家做什么斗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