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洲吗?他说的都是一些胡话,听听也就算了,之后有空再联系。”
谢洲一听,果断说了声拜拜掐断了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一听见那一位的声音,他当初受过伤的地方就都在隐隐作痛。
还有那家伙……
谢洲面无表情地回忆了一下某人刚才吹的最后一句话,还有那一声心虚到不行的老公。
算了,回家为他点一根蜡烛吧。
别的人退伍几年可能不好说,但是那一位可是医生。
想要让那家伙哪里疼,那不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吗?
祝他幸福。
另一头,大汉肌肉都有些发颤,但是眼底藏不住的深情。
“亲爱的,你这是来接我呢?”
“到家门口接人,你见过吗?”
男人看了他一眼,径直回屋去。
大汉连忙追了上去,手自觉地搂上他的腰肢。
“那当然见过啊,我今天不就见着了吗?不过现在这边天气冷,下次你在家里等我回来就行了。”
男子脚步微微一顿,才抬头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