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体一些。
要知道怎么安全地把自己代入其中,再把自己安全地从中抽离。
工作一整晚的疲惫在班西痉挛的胃上加了一重负担,好在工作地点的仆从会负责把他送到合适的地点,面容惨白神情麻木不影响仆从的工作能力,抵达前他可以稍微松一口气,让自己一点点地回来。
堵在他喉咙里的冰冷气息和黑色的布料一起从他身上褪去,他年轻点的时候会用粘稠滑腻来形容这种感觉,更多他记不清楚了,脑袋里留下的回忆编织得仿佛一首诗。
黑色的是蛇。
蓝色的是冰块。
红色的滚烫。
会在他的骨头上开出花。
黄色的……
黄色的……
他突然又记不清楚了,身后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
时律一手拎着酒,一手握着门把手,他在钟双明那没得到任何建设性意见,只喝得有点晕晕乎乎。
回来时一推门,眼前意料外的场景让他呼吸一窒,脚步悬在了半空。
——屋子里没开灯。
于是他看到青年裸露的颈背在黑暗里白得发光,从衣服扯开的系带缝隙里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