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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西主动邀请的。

既然他们确立了一个暧昧且目前来看向中长期发展的关系,一起过节便理应归类在义务之中,何况这是极少数他不需要工作可以休息的节日。

班西邀请了,时律没说什么,就默认了。

虽然这个年过得既不旖旎也不温馨更没有波澜万丈,两个人煮的速冻水饺晚会看得呵欠连天,申市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连听个响的机会都没有,班西对着电视看着看着,就栽到了时律怀里。

时律很确定班西靠过来的动作一半以上是有意为之,也就是所谓关系转变后为了表明关系转变而故意做出的亲密举动。

不是那么自然而然也不是那么真情流露,班西打着呵欠还顺手撸了一把他的尾巴,摸得他尾巴根开始像过了电一样,差点当场炸毛。

时律在心里念叨班西这实在不走心的亲近,身体反应更快地把手放在了班西腰上。

于是班西瞥了他一眼,喉咙里压着懒洋洋笑了两声,抬抬手指间给他变出一朵玫瑰。

理所当然会有的惊喜。

处于他们这个关系应该有的东西班西一点都不会缺,周到体贴得就算是知道他没有太走心,心里头的老鹿也得蹦跶几下。

时律咬牙切齿地低头咬住班西的脖颈,唾弃自己心里那头老鹿实在立场不坚。

班西就眯着眼任由他咬,咬得疼了他就揪着时律的尾巴哼哼两声,嗓音嘶哑慵懒半点不带遮掩的撩拨。

也就导致了第二天他对着镜子里宛如红痕斑驳宛如厮混整夜的自己,痛苦地思考起时律是不是某个方面不太行。

不可能是他没有吸引力到让人半点多余遐思也无,只想跟他柏拉图地拉拉小手吧。

总之,这个新年过得毫无趣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