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妈!草他妈!
时律咽下一口蛋糕,往那边看了一眼。
周围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往他耳朵里钻——这感觉很奇怪,他没有刻意去听,但他就是知道他们嘀咕着或者眉眼官司里是和他有关的事情。
钟双明场子里绕了一圈端了杯酒过来,坐在时律旁边,掏出一把大大小小的翡翠美玉给他,“拿着吧,这都是前辈给的见面礼。”
时律没接,“你不怕他们。”
甚至可以说毫无尊敬之意。
哪怕钟双明嘴上说着这些是他的顶头上司,仿佛被他们种种无理取闹折腾得焦头烂额又毫无办法。
“我当然怕。”钟双明喝了口酒,“在场的都是大爷,我怎么不怕。”
时律还是看着他,没有接话的意思。
“好吧。”钟双明耸耸肩,揽住时律把手里的东西塞他兜里,“我真没撒谎,但这事得你自己想起来。”他点点时律的脑袋,低声嘟囔,“你想起来了,就都明白了。”
时律咬着蛋糕叉子像是在认真沉思,过了一会点点头,接着低头吃蛋糕。
这让还等着他后续提问的钟双明有点接不下去。
时律觉得没什么好问的了,在场诸位跟他尴尬了点可也没感受到什么恶意,要是想搞死他过去三年里机会无数,说了要他自己想起来的事情想不起来也没办法强求不是。
但看看钟双明话堵在嘴边说不出的憋屈样子,时律还是咽下蛋糕给了对方一个发言的机会。
“所以?”
钟双明:……
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回这句话了,只好揉了把脸:“你倒是不怕我在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