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

人家还是个孩子呢。

“你还是我的守护灵呢。”班西微笑,“振作点,我亲爱的曾曾曾曾叔祖母。”

这就戳到了黑天鹅的死穴上,提到辈分问题她也不装虚弱装可怜试图跟班西打感情牌了,一跃而起嘎嘎嘎破口大骂。

谁是你祖母!我死的时候才十六!

没人性!死猫奴!

不尊老!不爱幼!奴役守护灵!

巫师资本家!活该没有猫!

班西让它骂了一会,心平气和地捏住了它的嘴,“您等会可以一边写一边骂。”

天鹅这种生物只适合远观,想当年跟在他母亲身边的黑天鹅多么高贵冷艳高岭之花,继承到了自己身上才发现挑剔嘴臭吵得堪比五百只鸭子,让他只想叹气。

守护灵拍打翅膀,还试图多逼逼两声。

“别让我说第二遍,奥吉莉亚。”班西把电脑放在它面前,叫着黑天鹅的名字,“我不想跟你生气。”

这要不是自家祖宗——货真价实几百年前罗斯巴特家的嫡系大小姐,还是他从母亲那里继承的“遗物”,早八百年前他就退货了好吗。

天下听话好用的守护灵千千万,就他们罗斯巴特家脑子有坑非得召唤自家祖宗。

班西爱抚奥吉莉亚的脑袋,“还有,淑女一点,我不想用宝贵的睡眠时间跟先祖讨论你的教养问题。”

梦境里被祖先所在的层面呼唤是件耗神耗力的事情,班西作为男巫在这方面耐性又没有女巫那么高,他实在不想第二天头疼欲裂就因为某位老祖母多说了两句脏话。

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