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站起身道歉,到处乱看,想去找找家里的药,先给上上再说。

薛露鹤却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打中的胳膊:

“没关系,我不疼的,没事。你呢,你手掌心疼不疼?刚才砸那一下挺用力的,别把你手打痛了?”

林沫想把自己手往身后藏,没来得及。

薛露鹤已经伸手过来,强硬的把她的手抓住,用自己双手捧住,仔细观察。

“嗯,果然红了,以后拍手小心点,手上肉也挺少的,痛起来也很痛。”

林沫感觉自己的手掌心肯定是被薛露鹤给看红的,不然为什么连脸都一块红了。

薛露鹤盯着林沫的那只手,想了想,忽然低下头,冲着林沫手掌心吹了口气。

一阵凉意,随后是更撩人又灼人的烫。

薛露鹤还不停下,抓着林沫的手,一下接一下的朝掌心里吹气。

吹得林沫从手掌心开始,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都发痒发痛、胡乱蹦跳,浑身的血液都又热又凉。

她忍不住压紧了嗓子,轻声说:

“行了……别吹了……太痒了,我受不了……”

薛露鹤停止了吹气,抬起眼睛看着满面通红、表情诡异的林沫。

她忽然轻笑一声:

“你果然还是,像以前一样敏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