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可能原谅薛露鹤,但也不代表她可以拿鞭子直接去打人啊!她只是一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从来遵纪守法,打人这种事从不会出现在她的字典里!

“啪”的一声,林沫跟烫手一样把鞭子扔在桌上,瞪了一眼薛露鹤: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暴力啊,我怎么可能打你!”

薛露鹤唇角弯起,神情却有些落寞,垂下眼睛,姿态竟显得谦卑: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林沫眼珠一转,大声说出:

“做个好人!不要再做坏事,别老想着抢我回别墅囚禁起来,也别在我房里装摄像头!”

这话如雷贯耳,一下子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古怪。

薛露鹤抬头瞥了她一眼,随后低下头又笑了,沉沉的笑声回荡在秋日的夕阳里。

“你果然知道。”

林沫既然摊牌了,就做好了心理准备,闻言点了点头:

“对,那些话也是我故意说的。”

夕阳的光线,通过拉着纱帘的窗户,温柔的洒落在薛露鹤头上和肩膀,让她此时看上去神态温和,眼角那颗痣也散发着微光。

她微笑着,低声说:

“你看的那部电影,是我获奖的那一部吧。”

林沫点点头。

薛露鹤继续微笑着,仿佛陷入温柔的旧日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