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儿?”
薛露鹤伸手,揉了揉她头发,把头发彻底揉乱:
“医生说,你就是脑子里以前有过血块,现在已经消失了,身体特别健康。”
林沫:
“……………………”
她默默退出薛露鹤的怀抱。
默默看了一眼被自己哭得一塌糊涂的,薛露鹤那件昂贵的真丝衬衫。
默默退到车厢角落,埋头在阴影里,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薛露鹤看得玩味,伸出一根手指,撩拨林沫的耳垂,眼看着那双耳垂瞬间跟水煮了一样,变得通红通红。
以前的她,有这么爱害羞吗?
薛露鹤试图回想,却发现自己想不起来。对这个商业联姻伙伴,她一直都是无视加厌恶状态,谁能想到如今……
也就短短两天,翻天覆地的改变。
薛露鹤手指捏了下林沫的耳朵,声调又冷了起来:
“我还挺失望的呢,你这么健康,我怎么把你埋进我家祖坟?”
林沫嗫嚅着:
“那就不埋,合同到了离婚就行……”
薛露鹤手指骤然用力,狠狠捏了下那只圆鼓鼓的耳垂,林沫痛得惊呼一声,往后直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