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何地,又以何种方式,在严恺邺的身上,好好地、加倍地“报复”回来。
一边想,一边走,江鸣恩分不开心神去关注周围的环境,也就没有注意到小院门口的那道门槛,一脚踩下去,猛地踏空了。
即将要栽倒下去,江鸣恩慌里慌张地往边上一撑——
因为过于仓促,他这会儿扶墙的姿势……显得很是滑稽,几乎可以加入“年度最尴尬的时刻”的套餐。
而与此同时,江鸣恩扭到腰了,提不起半点劲儿,直不起来。本就“受创”的地方,此时更是雪上加霜。
“……”
幸好自家的崽崽们都没在,否则他还有何威严可言!
江鸣恩抿了抿唇角,稍微想象了一下,从其他的角度看自己,顿觉羞耻感爆棚。
他一言不发,仿佛被人下了定身咒一般,四肢僵硬至极,表情彻彻底底地扭曲了。
严恺邺走得稍慢些,刚好落在江鸣恩的后头。
此时一抬眼,瞥见前方那个身影,以一种颇为奇妙的姿势……扒着墙。
“哦?”严恺邺挑了挑眉,赶紧上前一步,及时地搂住了江鸣恩的窄腰。
江鸣恩被严恺邺扶了起来,迫于无奈之下,暂时依靠着他,缓解酸疼感。
严恺邺忽地收紧手臂,很是爱怜地看了他一眼,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关切之意。
“小鸣,你现在怎么样了?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要不要我扶你进去?还是用背的呢?噢,我忘了,你的腰扭到了,要不还是用抱的吧?公主抱怎么样?……”
灼热的温度,通过严恺邺结实有力的手臂传来,江鸣恩听着这人胡说八道一通,倏地冷漠一笑。
不知为何,突然有了力量,腰也不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