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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懒洋洋地瘫倒,动也不想动。接下来,至少能坚持吃素一周……不,三天吧。

“晕车”,其实算不上大毛病,也很好治,离了车休息会儿便好。

毕竟,alha堪称顶级的身体素质,绝对不是盖的。严恺邺并非是对车过敏,只是一时间受不住侵袭的狂风,以及速度过快的疾驰、颠簸。

生理上的犯恶心、想吐算不了什么,主要还是心理上的不适,和晕血同理。

回到家里这片舒适区,又有人鞍前马后地贴心照顾着,严恺邺很快便生龙活虎,恢复精神。

正好有红烧肉主动送至嘴边,焉有不吃的道理,不吃不是真男人。

江鸣恩想他想得紧,本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孕事硬生生掐断了几个月的快活,现在束缚一松,这哪还能顶得住。

黏人,撒泼,恳求,强压……无所不用其极。

说到底也不必整出这么多花样,单是江鸣恩那眼神一软,就像带着水光一般,严恺邺登时就缴械投降,再也无力挣扎。

严恺邺主动屈服,抬手抱住了江鸣恩。

你来我往,两人都大汗淋漓。爽快,舒坦,惬意,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快乐。

“君子坦蛋蛋——”

江鸣恩跨坐在严恺邺身上,两手撑在对方结实紧致的腹肌上面。他呼呼地喘,气息仿佛带着钩子,嘴上说着调笑的话。

还没到中场休息的时间,此时更得分秒必争。

严恺邺的额角渗出了汗珠,不接江鸣恩的话茬,找准机会翻身而上,冷静出声:“你接着贫……我看你挺累的了,那就换我来。”

江鸣恩来不及抵抗,被人使劲按在下面动弹不得,这会儿只能干瞪眼,他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好啊,严恺邺你居然还留了一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