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默点头道：“也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相爱，但是曾经的伤害和记忆会一直存在，我永远永远无法忘记，我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做噩梦，哪怕方雅不会在出现在我们眼前，又怎么样？我不知道我能怀着

那样压抑痛苦的心情在他身边呆多久，我会在每一次他单独外出，或者接电话的时候怀疑是不是又是方雅找他了，如果曾经没有得到，我不会奢求，但是现在他说…他要跟我在一起，因为他爱我？呵呵，我就做不到无私奉献了。”

肖默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小灿，小灿对着她没心没肺的笑着。

肖默亲了一口道：“跟小灿在一起，我每天都在笑，但是回去后，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笑得出来，要多久才能恢复以前在他身边的样子呢？我不想再过痛苦的日子了，也没把握自己过得了痛苦的日子，所以还是让我维持现状最好。”

钱书新明白了，“好，你打算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肖默道：“谢谢，首先等小灿好了，我们立刻就走，我不想…在这里待着。”

钱书新问道：“那如果裴衔一一直纠缠怎么办？”

肖默沉默了。

裴衔一的确是纠缠了一天，但是之后就消失了。

肖默以为他放弃了，也没有什么表示，反正她是不会跟裴衔一走的。

小灿在第二天的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经过专家的检查也过关了。

肖默预计第三天的时候做完最后的检查，第四天一早就离开。

肖默知道陶沐暂时在小儿科实习，所以想要见面，直接去找她就好了。

这段时间一直忙小灿的事情，两个人都没有好好说过话。

既然决定要走了，自然要跟陶沐好好说说话，之前走的太匆忙，太不够义气了。

趁着中午的时候，肖默就让钱书新照顾小灿，自己拉着陶沐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厅吃饭。

肖默对着陶沐还是能恢复成原本的样子的，只是已经当了妈妈的肖默，没有以前那么不着边际了，已经散发出了成熟女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