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十八啊。”卓银君不明所以。

“十八岁，已经成年了，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你觉得可能吗？收你为徒？”

卓银君的脸色微微变了，但是仍旧坚持的笑着说道：“姐，你这话是怎么说呢！我不是你妹吗？你是张老的徒弟，跟他说一声，我跟你一起学习，又不耽误什么事儿。”

陶沐好笑的看着她，“那你觉得我之前的那些师兄姐们没有兄弟姐妹吗？”

卓银君一愣。

“他们没有自己至亲的人吗？他们很多都是医学世家啊！难道没有想要给张老做徒弟的吗？那为什么没有呢？”

卓银君这下脸色是真的尴尬了。她讪笑着说道：“我…我说大话了，对哦，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当他的徒弟呢。”

卓银君表面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中是极为不屑的，因为她认为陶沐会成为张老的徒弟，完全就是靠着聂家的关系而已。

陶沐这个人冷漠，人品又差，之前还听说了，她连自己的亲人都不认，就是因为亲人都没有她现在混得好，估计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才懒得帮她吧。

“那我打打下手总可以吧，我只是想要多学一点东西而已，什么我都愿意做。只要能跟着张老学习。”

卓银君觉得自己这个要求已经放得很低了，但是没有想到陶沐还是不答应。

陶沐摇头道：“师父如果需要助手，他自己会找，从来不需要我们介绍。”

卓银君这一会儿是真的有点生气了，看着陶沐的眼神都变了。

觉得陶沐根本就是在故意的敷衍她，看她笑话吧。

真是吝啬极了。

卓银君的气都已经到脖子了，而正在这时候，大门被打开了，外面传来了聂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