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了一个家,他对他很好很好,比对自己还好。
他所有私人高风险运动保险上的受保人都是殷缙,他几乎把自己能给的,都给了这个家中的另一个人。
他不知道的是,另一个人所有意外保险上的受保人也是同样是他,那个人也几乎把自己能给的,全部给了他年轻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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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冬季。
s市机场。
坐在轮椅上的人脸庞俊美,他唇色带着点寡淡,苍绿色的眸子像是一块宁静的绿宝石,如今正安安静静地抬眼望着机场来来往往的行人。
他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绳,红绳下缀着一块陈旧的佛牌,看上去像是被摩挲过很多次。
褚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在机场的贵宾室等候,而是不知不觉去到了某一处航班的出口。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去a国,好像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他一定要去。
可a国并没有什么特别让他感兴趣的景点,只有前不久刚落幕的世界一级方程式竞标赛值得一提,对这方面全然陌生的他只模模糊糊地记得今年的冠军是一个很年轻的华国车手,好像姓吴。
脑子忽然传来一阵剧痛,褚萼恍惚垂下眸子,只觉得他好像忘记了什么,又好像没有。
机场四周行人神色匆匆,拥有着苍绿色眸子的男人坐着轮椅,当他路过某个人时,蓦然停了下下离,男人苍白的脸庞上是恍惚,下意识叫住了那个男生。
那个男生带着口罩,拉着行李箱的右手无名指上带着一名银戒,闻言停下了脚步偏头望向他。
他眉眼生得有些锐利,看上去不是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