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令吴楚感到极度荒谬和不可思议。
命和记忆,哪一个重要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吗?
但是这样荒谬不可思议的事情放在褚萼身上,似乎又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毕竟褚萼从小时候开始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人,对他拥有着近乎病态的极度偏执,在他看来,在这个世界上能将他与吴楚彻底割舍开的,只有死亡。
他不允许有死亡之外的东西来将他与吴楚割舍掉。
吴楚收到那条短信后,第一次在殷缙不在家时,去外头买了烟,他沉默地坐在超市门口座椅上,将手上的烟盒捏得几乎变形。
最后连续几天长久的失眠后,他最终还是给褚熙发了一条信息,告诉褚熙他会去医院。
吴楚将伏在他肩膀上的人撕了下来不冷不热道:“没人能逼着你做选择。”
“你以为你之前干的那些破事能一笔勾销?”
“我会因为良心过不去哄着活下去你?”
褚萼只怔怔望着他。
吴楚带着点嫌弃地抽了好几张纸巾擦着肩膀上的那块泪渍道:“你想得也太好了吧。”
面前褚萼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胸腔,在他面前冒出了一声哽咽的抽泣。
吴楚立马警惕起来道:“你他妈再哭一个试试?”
“信不信老子揍你?”
下一秒,褚萼红着眼眶死死盯着他,眼泪大滴大滴地流下来颤声道:“你就是来劝我接受那个治疗方案的……”
“你就是想让我忘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