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吴楚比赛出了意外那天开始,他就已经在着手布置着国外这处古宅,几乎倾尽了身边所有的医疗资源,只为了里面的设施能够完善一些。
吴楚嗤笑了一声,语气带着讥讽不咸不淡道:“那你比吴翰牛逼。”
吴翰关了他大半个月,也没在背地中筹划那么久。
沈秋泽半跪在地上,嗓音平静道:“我跟他不一样。”
吴楚嗓音中不带什么情绪,盯着他漠然道:“你比他更加恶心。”
“至少那玩意没有在我面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沈秋泽眸子里掠过阴霾,他轻声道:“你以为那个叫殷缙的又是什么好东西吗?”
他微微俯下身,十指死死扣住吴楚的手指哑声道:“他又比我好得到哪里去?”
早先年乖张暴戾,收拾殷家那些旁支的手段不比他心软上半分,只不过这些年将性子收敛了起来,变得冷淡克制,如今在吴楚面前也不过是批了一张无害的皮囊而已。
吴楚不会喜欢这样的人的。
沈秋泽心里很清楚。
因为吴家中的吴宗盛性格阴晴不定性格暴戾,导致了他母亲的悲剧,而吴翰作为长子仿佛也继承了那样令人厌恶的脾气。
所以吴楚十分抗拒这类人。
他怕这就是吴家刻在基因中的劣根性,他害怕迟早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那样的人,给旁人带来像他母亲一样的悲剧。
所以吴楚从来都不会主动去接近甚至是与这类人交往。
但是即便沈秋泽心里很清楚,但依旧是无法忍受,那些浓重的妒忌将他快要折磨得快疯掉。
他盯着吴楚,像是迫不及待地撕开那个男人伪装出来的面目,嗓音嘶哑步步逼紧道:“他不会选择你的,吴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