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缙勾了勾唇,狭长的眸子中带了点笑意,他瞥了身旁的老友一眼懒散起身道:“是不是东西又不是你说了算。”
他一边收拾自己的私人拳套,一边挥了挥手道:“走了。”
老友不可思议道:“你溜驴呢?”
“火急火燎叫我出来,这就走了?”
他看着殷缙充耳不闻的淡定样子咬牙切齿道:“你他妈不会就是为了炫耀他帮你削个苹果叫我出来的吧?”
殷缙奇怪道:“怎么可能?”
老友的脸色好了一下,看着殷缙微笑道:“他好像还帮我织了围巾。”
老友:“……”
殷缙补充道:“纯手工,自己织的。”
老友:“……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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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楚确实是给他织了围巾。
但是这玩意谁都没提。
吴楚在病床上低头自己织自己的围巾,殷缙就坐在病床椅子上带着平光眼镜处理公务,谁都没说也没问这玩意是织给谁的。
殷缙是不动声色地琢磨着想让吴楚自己说。
而吴楚则是一个劲地低头猛织围巾,生怕慢了一两天s市冬天就撒开腿跑了,这围巾就用不上了。
“殷先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