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的冯离吓得一个激灵,慌乱的推开黎墨。
“天太黑……我没看清楚,踩到黎墨的手了。”冯离顺口胡诌道。
“小离, 你都多大了, 还毛毛躁躁的。”冯妈妈嗔怪着起身,想要过来帮黎墨看看。
“妈, 没怎么样,真的, 我给他看过了。”冯离耳根通红,生怕母上大人过来看出端倪, 赶紧抓着黎墨的手举起来晃了晃, 看, 五根手指头,一根没少。
“阿姨, 我没事。”黎墨也跟着“自证”。
“你们两个,都小心点。”正巧冯爸爸咳嗽了下,冯妈妈见他们都说没事, 便转身走到冯爸爸旁边去了。
危机化解,冯离长出口气,高度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而后又凑到黎墨耳边,期期艾艾的道,“刚,刚才不算。”
黎墨挑起眉毛,怎么,你还想反悔?
“不是,我是说,”冯离看看自己老妈的背影,又转回来,不甘心的用目光描摹着面前让他怦然心动的唇线,“。”
没亲够本!好歹是他的初吻,怎么能乌龙收场?
只是眼下这状况,实在不适合继续。
黎墨被冯离怨念的样子逗笑,温柔的探手按住他的后颈,黎墨蜻蜓点水般的在他唇上碰了下,一触即分,“行,那我等着。”
冯离用力的点点头。
夜半时分,螺旋桨轰鸣,原始氛围浓厚的亚马逊雨林里亮起雪亮的探照灯,冯老爷子直接派了两架直升机过来,把四人接回船上,又一路送回伦敦最好的私立医院。
冯爸爸的状况很平稳,大概需要半年左右的修养时间,冯离身上都是小伤,只有腿上暂时留下道伤疤。
唯独黎墨身上的蛇毒,清除的效果并不理想,有小部分余毒始终残留,无法顺利排出。
两天后,冯离和黎墨搭专机回国,黎墨被送进了京北以运动医学及复建著称的五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