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冉良祖上也是牙门将(低阶武官)出生,对这些人再了解不过。
转过街角,三人进入一处宅院,护院关上院门,将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与院外的喧嚣隔开。
……
舞台后,一位青年正对着镜子卸下脸上的油彩。
汗水打湿他的鬓发,好在这剧院的后台是经过升级,铺有地暖,脱了外袍也不会着凉。
就在这时,他的心腹过来传话,说他的妹妹已经带着新妹妹去他的别院了,还带了一个陌生男子,希望主人赶快回主持大局。
“什么大局,院中好些护卫,还能伤了她们?”崔涞叹道,“再者,那两讨债鬼,一个贪图我财,一个贪图我身,我这回去,岂非羊入虎口,安有幸免之理?”
“那……是回主宅?”心腹试探着问。
“回去双亲嫌我不成亲,无子大不孝,不回。”崔涞不由得无奈,蓟城那么大,却没有他的家,这是何等凄惨,还是睡衙门吧,还是单夫人好,都给他们的衙门加班过夜准备了休息室。
凑合过呗。
“可您总要回去啊。”
“以后的事情,以后解决。”崔涞摸着那傩戏的面具,小心地收回包袱。
成亲?成了亲他还能出来跳这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