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但好像只是在城东那块先试试,而且费用不低,且先看着。”
“你说这蓟城怎么就这么好呢,不用大老远去几条街挑水,出门不远就有菜市,去织坊做工,还能将孩子给人看着,这辈子,想洗身子了,还有那大澡塘子,我前半辈子,简直像白活一样。”
“害,谁不是呢。”
“对了,渤海公前些日子对徐州出兵了。”
“报纸上写了,馆子里说书先生也念了,大家都知道。”
“听说要在南边豫州开新的厂子,这你知道不知道?”
“那感情好,我这就让家里小子准备着,去南方上工!”一名老汉激动地水都不想接了。
“那南边可远了,几千里呢,去了不知多久能回一趟,你也舍得?”都是一条街坊,旁边的妇人打趣他。
“现在厂子难进,有这机会,谁还能顾得上远不远。”
“这倒也是,可惜我家里就几个丫头……都十三四岁了,得嫁人了。”那妇人有些可惜地道。
“丫头怎么了,”另外一位妇人不屑道,“织坊还只招丫头呢,干的好的,每月都涨到一银元了,让她们去做几年,不比那纳彩的钱多啊?”
“此言有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