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法官却并不是苍秀儿 因为出了一点意外,有人知道她是这次的主审后,赵家的几个逃亡嫡系,袭击了她,罪犯被当场拿住,投入大牢,秀儿姑娘因为反应快,只是手被割到,王二看完说要缝两针,并无大碍。
于是这位精通古代历史,懂得的士人软肋的秀儿就暂时上不了场了。
而其它没经过锻炼的玩家们连这些文绉绉的古文都不定听的懂,更不用说辩论了。
魏瑾本想亲自下场,但是她如今是北方最高领导,亲自下场,未免太给这个士族地主脸了。
好在这个时候,大秘书主动站了出来,接了这个任务。
这位在魏瑾身边默默无闻,仿佛螺丝钉一样的人,在出现在众人眼中时,立时便引起了一番惊叹,他在外貌上或许和那些几小时捏脸美貌的玩家相差无几,可在气质上,却是天差地别。
他只需静静站在台前,便是清风朗月,造化神秀,连正在义愤填膺,指责魏瑾的犯人都滞了一下,一时险些忘了台词。
单谦之展颜一笑,先介绍了自己幽州刺史丛事的身份,表示自己有资格问证此案,随后谦和地问道:“乐陵赵默,汝可知罪?”
赵默瞬间回过神来,一时愤然道:“吾赵氏自汉末迁居乐陵,已有一百六十余年,初时,黄巾乱起,吾先祖在乡中据土自保,后来护佑乡民,每有饥荒,皆开仓以济百姓,百余年来,皆尽如此,实不知道所犯何罪!”
单谦之反问道:“那此人你可认得。”
于是立刻有人带来一名有些畏缩的少年,看着赵默的目光带着恐慌与躲避,在单谦之的质问下,说出了自己听命与青州匪军勾结的细节。
单谦之又让人拿出了其中文书为证,还有十几个参与此事的军士与的赵低僮仆,几乎可以说是人证物证俱在了。
周围有机会旁观的寒门学子义愤填膺,而士族们却不为所动,看那些证据的目光,甚至带着厌恶。
……
旁边坐席上,吴王之子司马邺带着新交的小伙伴王悦,看着那个正慷慨陈词的犯人。
他正大声分辨自己无罪,那些受伤身死庶民的都是他家逃奴,当年饥荒时卖身给他们家,文书尽在,受他们赵家的活命之恩,却背信弃义出逃,又受渤海公包庇,所以他家的子嗣才气不过,让人报复,这错虽有,但过不在他,而在渤海公的倒施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