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这种,就是不叫公司饭了,自己开新公司占领市场。
于是大家就懂了。
然而案虽然破了,但吴王的儿子暂时找不回来了,毕竟不是现代,在治理范围内还好,一但出去,实在没办法跨省追捕。
……
魏瑾对此甚为不满,吴王再闹腾,也是上党治下,这些士人在她治下乱搞,就是对她统治的一种挑衅。
她指尖轻轻点点桌案,看向一边的单秘书。
“你想做就做,不必看我。”单谦之平淡道。
魏瑾道:“我只是在计算得失,为一小儿,动此刀兵,是否值得。”
许昌离上党不过数百里,兵过不千,马不过十,一万人军队就可以打败,然而这一路上的耗费,死去的人,便远远不止一条性命。
但账不能这么算,上党如今已经渐渐失去苟的资格,而成为一个新的靶子,鲜卑、还有诸胡,目前都是依附在上党旗下,若是受了冒犯而不还手,这便是示敌以弱。
周围的部族就算不会离心,也会有各种小动作,来试图获取更大的权利 因为已经有人试探过上党的底线了,到时付出的代价,就远不是出兵这一点了。
单谦之于是伸手,把整理好的这次耗费、从哪抽调等计划书,递给她看。
魏瑾叹道:“你这也太贤惠了,真的不考虑升职加薪吗?”
单谦之悠然道:“我考虑不是你的考虑,你愿意重新的考虑吗?”
魏瑾目露失望之色:“我本以为,我们之间或可谈谈感情?”
单谦之神色也甚是失落:“如此说来,我们的感情便如此廉价么?”
魏瑾失望之色顿消,也不气馁:“罢了,谈感情果然伤钱,下次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