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坐在主坐上王浚笑容更加和蔼,频频举杯,够向众人,气氛越发热烈。
段务勿尘一家畅快痛饮,同时向自己的主公一一介绍着自家儿郎,把长子次子幼子还有侄子都夸的天上少有地下全无,吹捧他们是如何能征善战。
王浚也听得很认真,不时夸赞两句。
段务勿尘便又说这都是主公您英明,能在您治下,是我段氏之幸。
就在这时,王浚突然话锋一转:“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勾结李臻,袭杀于我?”
段务勿尘酒意正浓,却突然被如此惊天一问,刹时如坠冰窟,整个人都被惊呆:“主公何出此言?”
王浚一声冷笑,猛然自袖中甩出一封书信,掷于地上:“这是辽东太守临死前亲自送出的秘信,他与你无怨无仇,难道还要冤枉你么?”
段务勿尘慌忙上前拿起书信,颤抖着展开,愕然发出信中笔记与自己相同,还有他们段部的印信。
“不,主公切不可中了敌人离间之计,这非我所为!”
“来人,给我将段部一家拿下,听后发落!”
王浚怒道。
顷刻间,旁边屏风后埋伏的侍卫瞬间涌入,段氏一家虽然善战,但这次赴宴未带兵刃,根本无法反抗。
段务勿尘左右环视,见周围至少有数百带甲执刃的兵卒,黯然束手,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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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务勿尘一家被擒的消息很快传到两个始作甬者手中。
“你什么时候假冒的信?”肖妃啧啧赞道,“居然都瞒过我去,没见你勾结什么辽东太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