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那是氨类的化肥,如磷肥一类,制作反而不难,难的是需要原材料,世界上第一种化肥就是用硫酸处理磷矿石制成磷肥,而这提取出来的磷还能做为战争物资,唯一麻烦的就是山西的大磷矿在山西北部,运过来很是麻烦,只能顺着汾水到晋阳,好在那边也是农业的大区,用在那里其实更适合。
磷肥能促进作物分蘖和早熟,从而提高其产量和质量,虽然不能和尿素这种氮肥比,但也是超有用的肥料了,尤其有益处于瓜果蔬菜。
现在可以积累经验,为将来用水煤气生产氮肥做准备。
毕竟沾上化工,都是很危险的。
就在这平静的日子里,上党又来了一位客人,小小地吸引了一点注目。
他自称是河北翼州的刺史丁绍的之子,来上党为父亲求请名医 这没什么大不了,每天来求医的士族一直很多。
但医院里的名医没有一个会出诊,所以跟本无人理会。
这位使者于是大怒,命手下把那位当堂看诊的医生抓走,要强行带回翼州,可怜的医生了推搡中被折断了一根小手指。
瞬间事情就闹大了,于是他被徐策以医闹之名抓进了监牢。
他的下人逃了一个,匆忙奔去晋阳,向刘琨汇报了此事后,又拿了刘琨的手书,回来赔偿了医院损失,可惜谁的手书都不好使,这位使者还是被判了十日劳役,这才被放出来。
上党的士族很多前来求情,魏瑾都从不理会,见都懒得见一面。
这时,刘琨亲自过来了,希望魏瑾派人去给翼州刺史丁绍看病。
“绍处事公正,治下政平讼理,”刘琨苦口婆心地蹭着单谦之亲手泡的好茶,劝自己的合伙人道,“如今石勒等叛贼为患,翼州之地全靠绍一人维系,若绍身死,顷刻间,便是翼州之灾,上党东面,也会随之不稳。”
更重要的是,丁绍一向高傲,看不起其它人,若有这个人情,就能联合翼州,压制北边的军阀王浚,怎么都不会亏啊。
魏瑾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吧……
“这些医者怕是不愿前去。”魏瑾是知道那些玩家的,“这些士族,便无一人视之若人。”
说到这点,她也是服了这些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