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王后可是越来越会当家了。”嘴上是夸,然心里却免不得心疼。
“左不过是做熟悉了。”
闻人弈把胭脂盒送到鼻下闻了闻,又问:“嗯,香是香,用着可还行?若是不好,还是用回原来的,孤叫人去弄些,别太亏待自己。”
燕妫摇头在妆台坐下,把被他弄乱的头面一一放回原位,瞄了他手里一眼:“这是口脂,臣妾并不常用。”说着就从他手里拿过来,抹了一些在唇上,“抹得均匀,颜色好看,也是不错的。”
他仍摇头:“那是因为用在你身上,依依天生丽质,不施粉黛也是绝色。”
燕妫笑而不语。
看她笑,他也笑,又问:“是用什么做的?”
“左不过是些花。”
“什么花?”
“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