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么?他闷笑一声,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晖儿可爱,孤越瞧越喜欢,愣是想把天底下好玩的都赏给他。对晖儿尚且如此,若要是你我的孩子,他要天上的星星孤都要想办法摘。”
一股酥麻从耳垂传来,燕妫却管不了他摘不摘星星,只晓得他这一逗弄,弄得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赶紧猛缩了脖子:“……王上总说那些,急什么。”
闻人弈发现她怕耳垂的痒,反而越不想饶了她,又以唇瓣轻触,低声笑道:“可不着急么,整个歧国都在催。孤原本也不那么在意,今见到小童可爱,恨不得依依现在就给孤生个孩儿。”
燕妫怕了他:“王上别……”
“别怎样?”
“……别讨打。”
“……”
悍妻是真的悍,方才那一脚用力虽轻,可也不是花拳绣腿,还是痛的。闻人弈不再逗她,只是寻到她的手,十指扣在一起,说:“孤想趁着太阳还不算焦灼,去巡视兵营一趟,来回近两月。两月不能见面,孤这心里干涩得紧,愿想与你温存一番,却还要挨你的打。”
燕妫根本不曾听过他有外出的打算,好不惊讶:“去兵营?”
“嗯。”
“……”两个月呀。不过的确该去看看了。
“孤走之前,你就是这般待孤的,唉……”
“王上也没说呀。”
“现在说了。”
燕妫认真考虑了一下,既然歧王要去军营,一走两个月,这监国的担子只怕是要扔给她,她断不可能跟着一起走。
“王上……和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