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震惊中回过神,想起红莲师父的嘱托,那些怄气离开的想法只是想想罢了,还是得留下的。
何况,这个师父没她想的那么糟糕。
阿桑头摇成拨浪鼓,两只爪子轻轻揪着知微的衣袖:“师父,你不要赶我走,我会听话的。有师父在,一点儿都不无聊。”
余角莫名的又被那双柔荑牵引,她轻微用力扯住他的白袍广袖,像牵住他某一根连通心脏的神经。
知微呼吸微微一凛:“哦。”
后来,在温情的破灭前,还有一段不该的孽缘,亦或是,人为允许放纵的。
花灯节那天,入夜阿桑想去河边放花灯,走到一半,却被师父拉进一个就近的寺庙里。
“师父,我做的兔子灯好不好看。”阿桑提起一盏亲手扎的卧兔灯,向他献宝。
知微呼吸急促:“好看。”
阿桑没察觉不对劲,嚷嚷要出去:“那快走啊,师兄们都在河边等我。”
知微怒了,一把将她抵在墙上:“桑儿,他们对你图谋不轨,别跟他们走得太近,从今天起,不许跟他们玩在一起。”
阿桑莫名其妙,见这架势,开玩笑道:“师父,你才像图谋不轨呢。”
“你说对了。”
知微咽嗓,俯首,贴上她水灵灵的粉唇,怕她还不明白,轻咬了一下,让她知道这是真的。
阿桑呆呆的:“师父。”
知微化作一个害臊的毛头小子,佯装痞痞的威胁道:“怎样啊,不是你嫁我,就是我娶你,选一个吧。”
这怎么选,都是他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