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便背了竹篓,带上镰刀,上山采药。
半个二更,宁汐闯进没有点灯的营帐内,指挥使还倒在地上不起。
她探了探他鼻前,气息仿佛匀净许多,是好转的迹象。
这种病重在防治,好不容易采来的药还是要用的。
宁汐不清楚这里的格局,找不到油灯在哪,便摸黑解开了他的衣衫。
她找了两种药,内用和外敷的。
宁汐用嘴嚼烂药草,敷到萧去病的胸膛上。
偶然间,她手指碰到一块奇怪的,凸起的骨骼。
“好摸吗。”
恰这时,一道仿佛含着地狱岩浆的幽冷嗓音响起,拂手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宁汐一掌抡飞。
“咳咳咳,大人。”宁汐重重摔在地上,呛咳不已。
萧去病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像在和一个死人说话:“没有人摸过我的身体,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他在黑暗间依稀瞧见一个轮廓。
他伸手成钳,对准那个轮廓的脖子。
没有料到的是,那个轮廓自己朝死亡靠了过来。
影子掠过他的手,直直向他扑来,倒在他的敞开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