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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问方行洲的身体情况,最近太多招摇撞骗的术士,盯上方行洲这只大肥羊。

月娘便把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了。

方行洲出门在外,谨慎小心,尤其知道很多自称仙家的骗子想骗他钱,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病症。给他瞧病的大夫是从关中带过来的。

但月娘跟他同床共枕数月,有什么事是瞒得了枕边人的。

话毕,月娘看向转身欲走的男子,忙唤:“道长,你藏什么东西在我房里了,不取出来,被方爷发现,我百口莫辩啊。”

“等我试验你的话有结果了,再来取物。”

萧然大步流星跨出大门,等不及去调配药物。

月娘气个仰倒。

她愤愤叫来丫鬟翠儿:“替我准备针线,和三尺雪缎。”

“这么晚了,姑娘要做针黹活儿吗,伤眼睛的。”丫鬟劝道。

“无妨,一件里衣,很快。他让我吃了这口窝囊气,我也还他一份鸡飞狗跳。”月娘睚眦必报道。

这丫鬟跟她从青楼里出来的,感情深厚,月娘不吝将事情倾诉给她听。

丫鬟倒没那么多心思,只是疑惑:“既然道长未和姑娘成就好事,您怎知他的里衣尺寸。”

“废话,什么男人能逃过我的眼睛,那身段儿,”月娘舔了舔嘴唇:“我瞧一眼便记住了。”

深夜,想入非非的宁汐睡不着觉。

有必要谈这么久?成则成,不成另想办法。他们到底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