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在哪买的,多少剂量,可有交易证据?”
老汉:“有,都在我这,在家里的箱笼里放着。卖药的大夫也可以作证。”
“泰平,去他们家里取证据。”
“是。”
老汉以为这样事情就了了,虽然他是一家之主,比妇人要沉稳得多,却还是敌不过萧然的老谋深算。
接下来的一句话,把他们问慌了。
“你们是宁鸾的什么人,何以对她如此关切,又是怎么把药送到她手中的。”
老汉理了理思绪,支支吾吾:“没、我们没有,我们找别人,下药害她。”
有了他们先前为宁鸾开脱的表现,这话任谁都不信。
不用萧然点明,这矛盾很明显了。若是夫妇俩想害宁鸾,为什么一进来就表现对宁鸾的关怀备至。要不是谋害,夫妇俩的药怎么到宁鸾的手中。
老夫人猛一跺桃木鹤杖:“说,鸾丫头的药,是不是你们给的。”
夫妇俩彻底被绕进去了,宁鸾又没害人,把自己搭了进去,老夫人发什么火呢。
老汉战战兢兢开口,对把药给了谁避而不谈:“大小姐她、吃了药,不可能是她要那药。”
老夫人也觉疑惑,鸾丫头算计人,不至于把自己的清白搭进去:“萧然,你怎么看。”
“酒杯不小心被笨手笨脚的丫鬟调换了。”当然,是他事后调换的。
萧然一而再的沉稳表现,已经不自觉让众人将他的话奉为圭臬。